Angerboda

恢!复!单!身!(≧∇≦)/

刀剑万事屋26:注意!一大波刀剑男士正在接近!

是不是觉得妾身突然勤快了?

并没有,全都是错觉……我跟你们讲!元芳的耳朵真的超级好!!!小耗子的耳朵是上天恩赐!!!第一次有了想上正太的冲动!(被拖走)

咳咳,这次是很悲伤的全员故事,超级悲伤,悲伤到了审神者都禁不住落泪的地步。゚(゚´Д`゚)゚。

或许下一章会出现双小姐和审神者的名字(๑•́ωก̀๑)


“…………”

“…………”

偌大的房间内,两个女人虎视眈眈的对望着。

虽然刀剑们都是付丧神,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但有些真理是不用教育也能懂的。女人冷战中,身为男人就不要插进去搞事情。深谙此理的长谷部沉默着去给双小姐和审神者泡了茶,沉默着摆好盘子,沉默着将茶水斟至七分满,最后沉默着退回了审神者的身边。

在茶杯上的暖烟缓缓消散以前,审神者叹了口气,总算开口示弱了。

“我真不知道会那样啊,我有交代过他们连弟有点中二病,能改掉最好,我绝对没叫他们把连弟吓到进医院……”

“……”

双小姐没有回答,捧起茶杯浅浅啜饮了一口,绿茶香气飘出来,晕染在她们两个中间。

“怎、怎么样?茶很好喝吧?”

双小姐点了点头。

“是小碟子教我的秘方哦,把青草打碎出汁然后按照完美的比例兑上白开水,就能……喂喂喂别吐啊,这个对身体可是有好处的!”

普通的人类女子艰难的将水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良久,她才开口道。

“你跟我一样,也是看着小连长大的……”

“是吧是吧!你果然是能体谅我的啊双!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罚一下安定清光那两个小混蛋的!”

“不必了,你家本丸的事,就不要跟我扯上关系了。”

“哎?”

这话中意思不详,审神者敏锐的感受到了,果然,双在喝完那杯茶以后就站了起来。

“知道你不是故意,跟我要不要原谅你,其中没什么因果关系,到此为止了。”

“双……”

“你根本就长不大,这么多年了都只会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拒绝所有的外界接触……我很累啊,被你圈住,去不了外界,我真的很累了。”

“双……不、不对啦!你不是一直在外界吗?我没有用灵力把你圈住啊!你明明……”

“嗯对,我是自由的。”

现在才意识到,我是自由的呢……

她一步一步的退出常来的大厅。

“我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走出去啊,就像这样。”

审神者的友人站在门口,向她挥了挥手。

“我不会回来了。”

再见。


说走就真的走了。

双这次带着非常坚决的态度离开了本丸。

在她身后,被绝交宣言冲得大脑一片空白的审神者愣在当场,任凭长谷部怎么喊她都不作声。直到双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本丸的时候,审神者这才艰难的动了起来。

拒绝了长谷部想要搀扶的双手,巫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踉跄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头闷进被子里就,再也不肯动。

这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直到了晚上,审神者也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刀剑男士们不是没见过主人颓废的样子,她在此之前的状态可以说是更加的废柴,但现在不同,所有的付丧神们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巫女的伤心。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蒙在被子中瑟瑟发抖,凑近的话,还能听到低低的抽泣声。

“这要怎么办……没想到双小姐居然会跟主人绝交啊……”

光忠跟长谷部守在巫女的房间外,忧心忡忡。身边还摆着光忠精心准备的晚餐,但不论多浓烈诱人的饭香,都无法把审神者从被子里拖出来分毫。

“对症下药吧……”

长谷部的声音少了平日的刚硬和坚定,看来审神者的状态对他影响也不小。

“主上伤心的症源是双小姐,只要能把双小姐劝回来,请她不要和主上绝交就好了。”

“这我们当然知道,可是具体措施呢?眼下就连找到双小姐都很困难,主公和博多的小手机似乎是被那个什么……拉到黑暗里去了?总之根本就无法接通……”

“联络工具失效的话,就亲自去找她本人吧。”

“本人???”

“手机上有搜索地图的功能,找一下政府大厅在哪里,然后……”

直接杀进去,找到她。

“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能别用杀这个动词吗?听起来像是要打仗一样……”

“这难道不是出阵吗?”

长谷部反问了回去。

“你看清楚啊烛台切,我们的主上,现在正处在生死一线啊!”

“哪儿来的生死一线?她不过就是被绝交了暗自神伤而已,老实讲我觉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主公真的是自作自受,双小姐能容忍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说的好像那个女人没坑过主上似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吃里扒外的话!”

“行行行,你就当我口不择言吧……还是先说回之前的话题,要是能顺利找到政府的话,下一步怎么办?我们连双小姐的全名都不清楚,这要怎么找……”

“‘双’不是什么常见姓氏吧?就算问不到也不要紧,她总有下班的时候,把出口堵上一个个认,绝对能够找到。”

“在政府门口做这种事真的不要紧吗……啊不过反正也拦不住你,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着手准备吧,我去问博多借手机查一下地图看看。”

“嗯,除此之外,人选也很重要。”

“人选?”

“是啊,人选。设身处地的想一下,烛台切,如果你是双小姐,看到鹤丸站在你的面前跟你说‘对不起,请不要跟主上绝交’,你会是什么反应?”

“滚!”

“没错,就是这样。”

长谷部赞许的点了点头。

“另外,白眼可以翻的再过去一点,双小姐的话可能还会磨一会牙齿,以示警告。”

“她也没那么不淑女吧……行我知道了,人选确实是很重要,你准备让谁去呢?”

“除鹤丸以外的全员吧。”

“哈!?”

我耳朵有没有出问题!?

“让谁去???”

“除鹤丸以外的全员。”

长谷部凑近光忠的耳旁,又一次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哦不对,还有清光安定那两个罪魁祸首,短期内他们是别想从手入室里出来了。除了鹤丸清光还有安定以外的全员。”

“…………”

“要做就做的声势浩大一点。”

“你是想做的多浩大啊……需要我们躺在地上排出‘对不起’的字样给双小姐看吗?”

“不,这只是出于无奈的考虑罢了,毕竟我们要去的是政府。而说到政府的话……”

自古以来,那儿都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吧?


“您好。”

“干嘛?”

“我想找人,请问……”

“找人去问服务台啊。”

端坐在电脑旁的公务员小姐白了一眼站立在柜外的两个僧人。

“可是服务台的小姐说来问……”

“去问服务台。”

“可是服务台的……”

“问服务台。”

“…………”

“咔咔咔,可能是我们找错地方了吧,再回去问问好了,数珠丸殿。”

山伏大度的拍了拍数珠丸的肩膀。

“别生气嘛,也才找了第六家而已。”

“是第七家……”

“咔咔咔,当年佛为求问道,受难的次数更多呢,我们再找找吧。”

山伏和气的扶住数珠丸的肩膀,走向了下一个目的地,短短的路上还很幸运的看见了正被警卫们往门外架的三日月宗近。

“好巧啊,三日月殿是第几次了?”

“我才三次哦。”

美貌的天下五剑之一说完,就被丢出了支离破碎的大门。


“哎呀,里面的人真的超级不友好,一点都不温柔。”

三日月一出来就往长谷部与光忠组建在政府大楼外的临时总部跑。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坏人吗?我明明长的这么良民。”

“是啊,你已经很良民了,你想想第一个进门的同田贯,他就那么往门口一站,话还没说就被警察带走了。”

“那是同田贯太天真啦,这里可是政府呐,怎么可能让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跑进去,岩融不也跪了吗?可怜今剑,年纪这么小就失去了……”

“失去了什么?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啊三日月,睁大你那漂亮的眼睛好好看看,大门都被岩融撞成什么样了,换做是我也要送他进去好吗?”

“狮子王也被抓啦。”

“那是他带鵺咬人,谁让他带危险的不明生物出来了?居然还想冒充毛绒围脖混过去,现在大街上谁还带那玩意儿。不过说了这么多……三日月,该不会这就是你不肯走正门的理由吧?”

“嘛……”

“要坚持翻窗子的话你就去,小狐丸应该还守在侧边那扇窗子下边等你。”

“没有了啦,刚刚是最后一次翻成功了,小狐丸被外边警卫发现了,现在进去陪岩融了哦。”

“……你卖他了?”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卖纯天然毛绒的舒服软脚垫呢?我只是在被他使坏摔进去以后不由自主痛得大喊了几声而已。”

“……我们到现在损失几个了,光忠……”

“一共七个,同田贯岩融狮子王三个在门口就跪了,那三把枪说要为同伴吸引注意力于是自发的在政府门口打群架被送了进去……可托他们的福冲进去的那一群人到现在都没办上什么事,再加上刚刚进去的小狐丸……在初始就损兵折将的惨重呢……”

“啧……要不我们也上吧烛台切。”

“冷静点长谷部,现在还是先相信已经潜入的同伴们比较好,不管怎么说,三日月这种毕竟是少数不是吗?”

“别说我坏话哦光忠,我会伤心的,我可是也有好好做事的。”

“至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不是吗?你的小狐丸已经没了,你还要怎么翻那么高的窗子?”

“小狐算什么,我还有备用垫子呢,虽然没小狐那么毛绒绒,但绝对更软哦,石切丸!”

“听不见。”

穿着纯白色三件套的御神刀完全不理自己的同族。

“我不会给你当垫子的,我要用自己的方法进去。”

“你都坐到现在了,怎么好意思?认清现实吧石切丸,你已经因为机动不足没有赶上日本号他们创造的机会了,与其跟现在剩下的这些刀混在一起,还不如跟我去翻窗子。”

“这话说的,什么叫跟剩下的刀混在一起,你这话要是让太郎和萤丸听见,他们绝对削平你。”

你对睡在草地上的次郎和明石有意见吗?你真的敢有意见吗?

“更何况,不是还有江雪他们吗?不动也睡着呢。”

“……抱歉,真的不想做这种事……这个世界为何会如此悲伤……”

“我也不想,不就是绝交吗?让主人体验一下这种痛彻骨髓的感觉,这样她才能有活着的实感啊……像之前那般缩在房间里躺在长谷部的腿上,简直是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

“楼里面开满了电灯啊……明明是白天却可以开电灯,居然会有这样的地方……真想报复他们……”

“茶真好喝呢。”

好像有奇怪的发言混了进去,不过在场诸位完全没在意,光是左文字家让刀和人同样发寒的发言就够他们受的了。发言结束,三日月看看左文字一家又看看石切丸。

“你确定要跟他们一起?”

“……真要翻窗户也可以,你在下面撑着,我翻。”

“你是要压死我?你不怕青江看到吗?啊啦话说青江呢?”

“他刚刚在外面晃了一圈,说是问到了可以正当进入的方法,回家拿工具去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在等他?你宁可相信他也不相信我?”

“有点自知之明吧三日月,全本丸最信不得的就是你。我宁可等青江……哦他是不是来了?”

坐在草丛里的石切丸远远看到了青江飘扬的绿色长马尾,立刻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似的站了起来,只是他刚站起身,青江的全部装扮就毫不疑问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准备万全了石切丸!~我们这就……”

“三日月。”

石切丸拼上了他最快的速度,拉住三日月就想往右侧墙壁那儿的窗户跑。

“我们去翻窗子吧,快、快一点。”

“哎?”

被拖起来的三日月,立刻也理所当然的发现了穿着长款风衣的漂亮大胁差,虽然想不通这有哪里不对,但直觉告诉他,此刻不仅不能跑,他还得帮着青江留住石切丸才对。

“哎呀别跑啊,这不是很好看吗?青江居然没穿裙子?”

“石切丸说再穿就彻底祛除我,所以向主人要了帅气的长风衣,这次如何?”

深绿色的风衣穿在青江身上刚刚好,他与巫女的体型当真不差分毫,用自己独特的风格将风衣穿出了帅气逼人的魅惑气质,此刻,毫不费力就追上石切丸的青江一把挽住大太刀的胳膊,先是亲昵的向三日月表示了谢意,接着便转向了长谷部和光忠。

“那么,我们上了!”

“等等,等等,上什么?你们这是要干嘛?”

“准备进去啊,放心啦,我刚刚在门口问过了。”

青江挽着面如死灰的石切丸,耐心的解释道。

“问了一对从门里出来的男女,他们跟我说,只要是办结婚登记就可以进去呢~”

“……所以你们现在是要进去结婚?”

长谷部狐疑的看了看他们。

“没问题吗?”

“比起有没有问题,这种事情本身就不对吧?早知道你是问了这么个方法,我还不如跟三日月……”

石切丸恨不得立刻甩开青江的手,但奈何胁差挽的很紧,他也不敢用力。

“就以结婚的名义混进去,然后顺利问出双小姐的所在,其名为‘结婚大作战’!”

“骗谁呢我也是看过电视剧……喂喂喂,青江你真要去吗?帮我啊光忠!长谷部!”

“走好。”

“走好。”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没准真的能成。

有了长谷部的默许,青江没两下就将石切丸拖了进去,门卫虽然狐疑的望了他们一眼,可终究没伸手阻拦。

“没想到青江也有靠谱的时候,这方法看来能行。”

“嗯……不过你不觉得青江看起来小了点吗?”

“什么?”

“光忠的意思是,青江看起来太小了,不满足现世的结婚条件哦。”

三日月坐回长满草的临时基地中,贴心的解释了起来。

“我记得现世的结婚年龄得满20吧,不仅如此,青江的外貌似乎连成年人标准都够不上呢。”

“懂很多啊三日月。”

“哈哈哈,无聊的时候我也是会去看电视的,顺带一提,诱拐未成年人结婚是要进监狱的哟~”

“…………”

五分钟后,又一辆呼啸而来的警车停在了门外,不用一会儿就载走了被一群警卫拖出大门的石切丸,后面还跟着追跑出来的青江。

“亲爱的!不管判几年我都会等你的!”

“你给我回家去!”

“好嘞~”

于是乎,没能顺利结婚的青江回来了。

“我会不会守寡啊,三日月哥哥?”

“我不记得你们有成亲。”

“现在是插科打诨的时候吗?!三日月你既然知道有潜在危险为什么不说?”

“我没想到青江跟石切丸会这么实在,真的跑去登记结婚啊。”

“嘛,做戏得做足才不会引人怀疑啊。”

“还想把戏做足?这不是直接进监狱了吗?闹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能笑的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青江和三日月笑的花枝乱颤,完全无视了长谷部和光忠鄙夷的眼神。许久,光忠安慰的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

“没关系……里面还有很多我们的同伴……一定…应该……”

至少有几个是靠谱的吧?


“您好。”

“身份证明拿出来。”

“我想找人,请问……”

“把身份证明拿出来。”

“……没有。”

“没带吗?下一个。”

“等一下,我们想找一位姓氏为‘双’的小姐……”

“下一个!”

“除了我们没别人了,我们就是想问一下……”

“找人去服务台。”

大理石办公台对面的小姐姐翻着白眼说完就再也不肯动了,专心趴回办公桌上开始玩手机。山伏揉着数珠丸飘起的头发,安抚着带他第十次往服务台走。

“咔咔咔,冷静点数珠丸殿,至少先别让头发这么蓬了好吗?啊,堀川。”

高大豪放的苦行僧意外的在大厅一角遇到了自己的兄弟,堀川与和泉守一起,两把刀全部翻过了大理石围成的柜台,正埋头处理一部没人管的电脑。

“你们这是在……”

“刚刚问到了好心人,说如果要查姓名的话可以来这里,可是都没人呢。”

堀川无奈的指了指工作台上摆着的“暂停服务”的牌子。

“兼桑决定自己试一下,反正这种叫电脑的东西,以前也在电视上看到过。”

“原来如此,确实,感觉看起来就像是缩小版的电视机呢,加油啊,我们继续去服务台了。”

“加油,祝你跟数珠丸先生好运。”

送走了自己的大哥和数珠丸,堀川转过头看了看和泉守,对方则盯着一片海蓝色的屏幕发呆。

“这个好难用啊堀川,我每个键都按了一遍,可是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坏了呢,兼桑?”

“真麻烦,主人家的电视明明只要一按就会亮了啦,而且这破玩意儿连个遥控器都找不到。”

“嗯……可能不是用遥控器开的?你再按按别的什么……啊,兼桑。”

胁差的高侦查发挥了作用,堀川老远就瞄到了那几个一脸怒意朝他们冲来的公务员。

“紧急事件,快跑兼桑!”

“哦!”

和泉守帅气的撑住工作台,潇洒一跃翻到柜台外侧,拉住堀川的手就开始了逃亡,不过那套动作漂亮是漂亮,动静也不小,意料之外的连同走廊另一侧的警卫也吸引了过来。被前后围堵,打刀与胁差一下子就被断了两个方向的去路。

“不好……可恶!居然用这种方法!”

“兼桑你先走!”

堀川看准时机,走至楼梯口时狠狠的推了和泉守一把,随后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挡住了那一大波的警务人员。

“堀川!——”

“我没事!你一定要走掉哦兼桑!”

稳稳的落到楼梯间转角的平台上,和泉守焦心的向上层望去,但是堀川吸引走了敌人的全部注意力,连一个影子都没让他看到。

“堀……川……”

看不见朝昔相伴的胁差,和泉守独自一振顿时觉得心里没了底。他小心翼翼的重新跑回二楼,但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灵巧敏捷的少年身影和大批的警卫早就喧闹着去到了楼层的另一侧,这一块地段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各部门重回平静,开始了缓慢的运转。

“是那里吗……我真是的,怎么又让堀川独自一个……”

“啊哈,这不是和泉守吗?怎么就你一个?”

“哎?”

虽然听到了同伴的声音,但这声音的主人并不讨和泉守的喜欢。原本老老实实躲在一边的陆奥守吉行一发现他就蹦了出来。

“哦,你又把堀川给卖啦。”

“你说什么!?要打架吗?!”

“堀川真可怜啊,为了保护你要面对那么多敌人。”

“…………”

“不过也没办法啦,咱们都懂的啦,带着和泉守你反而会更不方便是吧?说不定到时候死的更快呐,放心放心,大家伙都会理解的。”

“少在我面前说这种漂亮话!我刚刚、刚刚只是被堀川推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

“他让你走你就真走啦?太不男人了和泉守,没准他在推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兼桑不会走的,兼桑不会弃我而去的’,结果……哈哈,现实真是无情。”

“堀川……会那么想吗……”

“肯定的呐,换谁都会想着被保护一次,啊啊话说咱刚刚看到好多人追他呢,那么多人堀川不行的吧,会不会碎刀啊?”

“呜……啊啊啊啊啊堀川!!!”

和泉守不敢再听了,他一边唤着堀川的名字一边加足马力冲到了走廊尽头,义无反顾的杀进了身着警卫服的人员中间。

“把堀川还给我!!!”

“兼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了吗?!”

仗着身形小巧正欲以未成年人的身份逃出生天的堀川,一脸讶异的看着和泉守冲进人群之中,一把抱住了自己。

“堀川你没事吧!?你要不要紧啊!对不起,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对不起……”

“没事没事,兼桑你不要这么着急啊,你……你在担心我吗?真是……真是……”

真是太好了……个鬼啊!!!

“你为什么要回来啊!?啊啊啊别铐我的兼桑!电脑是我动的!喂!!!”

堀川国广,被审神者不得拔刀不得伤人的规则所束缚,第一次眼睁睁的看着旁人从自己身边夺走了兼桑。

在和泉守兼定被铐走后不到十分钟,堀川顺利的在楼梯口那儿找到了陆奥守吉行。

“你刚刚看见兼桑了吗?”

顶着一张娃娃脸的堀川笑的天真又灿烂。

“嘛……”

“你叫他来找我的?”

“看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很辛苦,所以就叫他来啦,感觉如何?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

“……超刺激的。”

堀川拽住陆奥守的衣服,确保对方无法逃跑的同时从他衣兜里顺出了那把左轮手枪,“砰”的一枪开向天花板。

巨大到毫无遮掩的枪声再度打破了二楼的平静,胁差与打刀就这么站在扑簌扑簌掉墙粉的天花板下,开始了纠缠。

“来人啊!杀人了!天呐放过我吧我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我去!堀川你松手!你放开我啊!到底是谁不放过谁啊!喂喂喂真来人了!你后边来人了!!!”

“反正不会抓我。”

笑眯眯的说完,堀川再次握着陆奥守的枪大叫了起来。


“又少了两个……”

光忠看着陆续从门口出来的和泉守与陆奥守,重重的叹了口气。

“到底在干什么啊他们……”

“估计是两败俱伤。”

“不,我没兴趣知道那两个家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唉,就没个靠谱的同伴顺利问到双小姐的信息吗?”

“冷静点烛台切,不过就是进去了十个而已,不要紧。”

话虽如此,可越皱越紧的眉头早就出卖了他,此刻的长谷部心情糟糕无比,糟糕到了光忠都不太想跟他搭话的地步。坐在一边的江雪和宗三时不时换着抱一下小夜,似乎是决定就这么消磨掉下午的时光,喝醉酒那俩带一个懒癌患者依旧长睡不醒,再往边上看过去就是三日月与莺丸惬意品茶的身影。

总之一个比一个扎眼。

“啧……没事,不过就是十个而已,再进去十个都无所谓!”

“不要插flag啊……”

“只要预见了最坏的情况,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觉得吃惊……嗯?那是萤丸吗?”

端坐于草丛中的长谷部发现了状况,之前在三枪制造混乱的途中溜进大厅的萤丸待在二楼的窗户那儿,拼了命的向他挥舞小短手。

“做什么?”

长谷部疑惑的跑到窗子底下,刚一到萤丸就扔了个东西下来,小小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饰品掉落在水泥地上,发出好听的碰撞声。捡起一看,是个做工精细的职徽,苍蓝色打底,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正部长”的头衔。

简直是雪中送炭,来的太及时了。

“干得漂亮,萤丸!”

长谷部一把将职徽握进手里,如获至宝,简单的跟光忠示意了一下,对方便立刻明白的跟了上来,开始了他们二人的亲自上阵。面容端正严肃,不苟言笑的长谷部别上闪亮亮的职徽,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而作为随从的烛台切也是气质非凡,又像保镖又像秘书,配合在领队身边简直不能更合适。有了职位加成,长谷部立刻威风堂堂的选择了正门突破,果然,一路上畅通无阻,看见他们的小职员们纷纷侧目避让,正眼都不敢瞧。

最后,他们凭着直觉一路走到了山伏和数珠丸已经光临过无数次的服务台。

“我要找人。”

长谷部眼神冰冷,一副要跟人算账的架势,柜台小姐惊恐的看了看别在长谷部胸前的职徽,又看了看蒙着一只眼睛的光忠,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连他们要找谁都没问就拨通了电话。

“喂先生??发现您的职徽了!不不不,不是那个敲了您脑袋的小孩子!是大人啊!有个男的戴着您的职徽跑来服务台……哎不要跑!!!”

不跑当然是不可能的,察觉到不对的长谷部与光忠立刻四散逃开了,光忠还好,充其量来看他只是个帮凶,逃就逃了,可身上别着标的物的长谷部就没这么幸运了,纵使他机动快攻势猛,对待普通人类也没什么手下留情之说,可轻松撂倒一片后,等待着他的就是更上一级的防暴特警。

看着对面举着步枪的人类,长谷部在心里纠结了一下是召唤出本体继续打还是遵守与审神者的约定后,选择了后者。

“真是无聊……”

本丸近侍,审神者身边最重要的刀剑重宝,即便是被带上手铐,拽进警车,也依旧保持着自己超凡脱俗不屑一世的本质个性。


虽然没啥用就是了,该进还是得进。


一下子不见了两个主心骨,政府大楼外的临时据点也名存实亡,三日月跟莺丸换去了更加舒服的约茶地点,就剩下睡草丛三刀组与不住叹气的左文字一家。

“唉……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比之先前更加糟糕了吗?”

江雪叹着气,揉了揉怀里的小夜后将幼弟递给了宗三。

“我从一开始就说不要来了,女孩子之间吵架闹绝交,能算个什么事?可惜长谷部那个死脑筋听不懂。”

接过小夜,宗三小心的将弟弟抱到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小夜的脸。

“唉……真是悲伤……”

“唉……真是麻烦……”

“啊……真想复仇……”

“闹到这个地步,接下来可如何是好,光是一想到,我就忍不住想念诵经书,不然实在是无法平静下来。”

“念吧,江雪哥,我也想听。”

“嗯,念吧,哥哥。”

“好,关于能够抚慰我们此刻情绪的经书,我已经想好了,就念……”

“就是你们两个对吧?”

有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穿警服拿着小本子的几个工作人员站在草丛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雪与宗三。

“有人举报说你们躲在草丛里散播负能量,可以收敛点吗?”

“这……”

“坐草丛就算散发负能量了?我也没见你们站在草丛外边的有传播正能量啊。”

宗三毫不客气的回敬了过去。

“有规定不能坐草丛吗?我怎么没看见?去找那个打小报告的家伙吧,恶意误报,已经构成犯罪了。”

“别说了宗三,人家也是工作,宽容一点。”

江雪拍拍宗三的肩膀算作安抚,接着转过头去,向被宗三堵到失语的工作人员微微颔首。

“不好意思,愚弟同在下一起在这草丛中坐了许久,心中难免愤懑,请不要介意。”

“……”

见对面的警员没有说话,江雪顿了顿,接着说了下去。

“我们无意争吵,真的只是在此小憩等人而已,虽然不知道还能等回来几个……”

“这样啊……行吧,那小心一点,别躲草丛里说什么阴森的话了。”

“太谢谢了,感谢您能体谅我们。”

“不用不用,你们知道就好。”

“真是不知如何才能表示对您的感激,啊,不如听我念经如何?”

“…………”

“关于能够表达在下此刻感激的经书……”

“够了,全部带走。”

为首的那个打断了江雪诵经的意图,取出手铐就带走了左文字家的两个大号。


“我们要找人……姓双,是个女的……”

“不知道。”

“告诉我们一个可以找人的地方。”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这里是办结婚登记的地方。”

穿的一点也不喜庆的公务员姐姐看了看数珠丸和山伏。

“要结婚吗?”

“…………”

“同性也不要紧,现在是允许的,就是别像刚才一个娃娃头大叔那样带未成年人来就行了。”

“…………”

“你们俩都成年了吧?看起来都成年了哦?”

“…………”

“是不是你在下面啊~”

“破邪显正!!!”

“请等一下数珠丸殿!”

山伏捧着数珠丸的头发,及时抽出手去摁住了他差点拔出的刀刃,将他拽离了这可怕的是非之地。可接下来,他们已经不想再去服务台了,来回往复的经历就连山伏都被磨的够呛,更不用提头发已经蓬得又毛又糙的数珠丸恒次,经过楼梯时他们又一次看到了同伴,没精打采的虎彻一家坐在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动都不肯动。感觉可以理解他们的情绪,数珠丸经过连平日里的高贵姿态都懒得维持的蜂须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头绪吗?”

“我们一无所有。”

蜂须贺觉得自己都能去当哲学家了,现在在他眼里的一切都是浮云,什么真品赝品都无所谓,就连长曾祢的脸都比那些公务员们好看上了许多。

“有见到其他同伴吗?”

“刚刚看见了歌仙……喏,就在那个拐角,看见他那花哨的衣服了没?”

两位僧人顺着蜂须贺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见了歌仙标志性的花色外衫,他正蹲在角落里,紧紧的抱着因为惊吓而失魂落魄跑进大厅的小夜左文字。

“没事的,江雪和宗三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啊。”

比起长谷部交代下来的那不知如何完成的任务,歌仙此刻明显找到了更重要的工作。他安抚的拍着小夜的后背,时不时用手帕擦掉他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他们……他们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被带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没事啦,江雪和宗三都是很懂分寸……应该很懂吧,嗯,他们懂的。”

“我本来好好的被宗三哥抱着,突然……”

“我现在也好好的抱着小夜啊,放心没事的。”

歌仙温柔的跟小夜贴了贴额头,还没跟孩子冰凉的皮肤贴满一秒钟,一阵闪光就同时刺到了他们俩的眼睛。

“很好,证据拿到了。”

一个警察放下了刚刚拍过照片的手机,看向歌仙。

“猥亵幼童证据确凿,还有话说吗?”

“啊?”

“看来没有呢,带走!”


“啊咧?这是……”

逃脱之后满大厅找大俱利和太鼓钟的光忠,最后只找到了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夜。

“你怎么了?”

“呜……别碰我……”

在被光忠接触到以前,小夜一下子躲开了。

“我好像被诅咒了,光忠先生……”

“说什么傻话呢,你哥哥们呢?”

“我身上中了诅咒,谁抱过我谁就会进监狱……”

“别瞎说,来!”

光忠说着就抱住了小夜的腰,强行将他抱了起来。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别乱动啦小夜,没事的。”

“江雪哥和宗三哥,还有歌仙……不行的,快放开我!”

本丸内最小的短刀拼命挣扎,想从光忠的两只手中逃开,身边大人接二连三被抓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任凭光忠如何安抚都没用。

“请放开我!不要这样!”

“就不放,不要激动啊小夜,就说我没事的了。”

“呜……不要……”

“乖一点好不好?乖啦乖啦~一会带你回家哦,别……”

别害怕。

光忠原本打算这么说,但是视线晃过周围的时候,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警卫人员们。

“很好,又一个猥亵幼童的,还是强迫?”

性质更加恶劣呢。

“不……等、等一下!”

“带走!”


“啊咧?这不是小夜吗?”

守在二楼等弟弟的一期一振意外的看见了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夜。

“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

“别过来!”

“哎?”

“我、我被诅咒了,碰到我的话一定会被那些人抓走的!”

小夜抱着脑袋,把脸深深的埋在膝盖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破绽,一期只能很小心的戳了戳他。

“在说什么傻话啊小夜,我现在不就在碰你吗?好好的哦~”

“呜……刚刚光忠殿下也是这么说的!说完他就被带走了!”

“哈哈,那一定是意外啦,来,放松一点。”

一期说着,挑了个好下手的地方将小夜一把搂住,颠了个身就抱进怀里,还是很舒服的公主抱。

“好嘞,抱住啦,这不是好好的吗?”

“放我下来吧……再、再过一会儿……再过一会一定……”

“再过一会吗?好,那小夜开始计时吧,江雪殿有教过你数数吗?随你数到几都没问题。”

“我……”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哦。”

比起光忠,一期明显更知道如何安抚小孩子的情绪,小夜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安静下来,颤抖和惊恐也慢慢不见了。

“估计再过一会就能回家了吧,不知道其他同伴们怎么样了。”

“好多人都被带走了……”

“啊,那看来损失惨重呢,不过没事,至少我们还好好的呢,对吧?”

一期温柔的又把小夜搂得紧了一些。

“我也是,我不是好好的吗?小夜身上才没有诅咒,不许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

“小夜真乖,啊要不现在就去找我的弟弟们吧,找到了就一块回家,等在外边跟其他同伴汇合好了。”

“嗯……”

抱着小夜,一期走上了楼梯,踩上最后一节台阶还没来得及站稳,他们就看到了守在楼梯口的层层人群。

“这几个是你的弟弟?”

为首的警察指着站在一边的鲶尾,厚还有信浓说。

“……是。”

一期自觉的放下了小夜,两者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他们打碎了四台电脑,五个花盆,还弄乱了档案室里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资料,身为监护人理应承担监管失职的责任,有异议吗?”

“对不起……我赔……”

“你赔不起。”

警察掏出手铐,咔嚓一下就挂到了一期一振的手腕上。

“带走!”


“感觉整个大厅里的同伴变少了……”

记不清是多少次跑到了服务台前,数珠丸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是生气还是怨气了。

“咔咔咔,可能回去了吧。”

“任务完成的话,为什么不见长谷部殿下的信号?”

“嗯……也是呢……”

站定在服务台前,数珠丸抱着出阵厮杀一样的觉悟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好,我们回来了,关于你刚刚说的柜台好像还是不对,请问……”

“问别人去。”

站在服务台的女人没好气的回了他们俩一句,接着就挂出了下班的牌子。

“……这是结束了?”

“你眼睛不会看?看不见就把眼睛睁开啊。”

“……”

数珠丸再度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手按在了早就召唤出来的本体上,却在拔刀的前一刻再度被山伏拦了下来。

“已经够了,山伏殿下……这次我一定要渡了她……”

“咔咔咔,拙僧知道拙僧知道,冷静点数珠丸殿,这种事毕竟影响不好对吧?”

山伏在摁住数珠丸那蓄势待发的手,将他挡到了自己的身后。

“一不小心就会进现世的监狱呢,数珠丸殿可不适合那种地方。”

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完了全部的话以后,山伏国广,可能是全本丸最好脾气最大度的苦行僧的他,一掌就将那华丽的大理石工作台拍成了渣。


最后,毫不反抗的被警察带走的山伏国广,在去警车的路上遇到了带着后藤的物吉贞宗。

“山伏先生这是……”

“咔咔咔,毋需介意,物吉君呢?”

“唉,该回去啦,我遇到了还算温柔的工作人员,她说这里没有双小姐,而且我们跑错地方了啦……”

“嗯?跑错地方?”

“这里不是政府大楼,那些政治家们都不在这里,这里是叫做政务中心的地方,是给小老百姓们办事用的。”

比如说,结婚登记,户口变迁……

“咔咔咔,那么说来,今天是从一开始就错啦?”

“是呢……”

“咔咔咔……”

“山伏先生,不想笑的话就别笑了……”

“嘛,突然想起了江雪殿的台词。”

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悲伤。


因为政务中心到了下班的时间,幸运躲过一劫的刀剑男士陆陆续续在门外集合,最后疲惫的回了本丸。

出阵时五十二阵,回归时只剩下三十五振,还基本上都是些小短刀与胁差,太刀打刀成了重灾区,三枪更是在伊始就全军覆没。累到不行的刀剑们,历经磨难回到本丸,刚一进门就听见了让他们更加崩溃的声音。

“你们干嘛去了?”

双小姐,审神者,带着鹤丸安定还有清光,正坐在走廊上啃着西瓜。

“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原来出门了这么多啊,有什么好事情干吗?”

双小姐满嘴西瓜汁,放在院子里的还有满满两框的西瓜,景趣被换成了冬景,冰冰凉凉的捂着那堆娇贵的水果。

可是比起吃,双小姐本身的存在明显更不合理。

“双小姐为什么会在这……”

失去兄长的药研艰难的问。

“你跟大将不是……绝交了吗?”

“哎?”

听到这个问题的双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跟她都绝交好几次了,你们还没习惯吗?”

“…………”

“女人间的绝交不要太当回事啦,学着点哦~”

恢复精神后又开始得意洋洋的审神者也欠揍的说道。

“话说你们到底是干嘛去了?出动这么多啊……对了长谷部呢?我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

“长谷部老爷他……呃……”

药研看了看审神者和双小姐,咽了咽唾沫,最终艰难的说出了可怕的事实。

“他……进去了……”

“嗯?进去?去哪儿啊?”

“警察局……”

“哈?!!”

“不止长谷部老爷……”

同田贯,岩融,狮子王,日本号,蜻蜓切,御手杵,小狐丸,石切丸,和泉守,陆奥守,江雪,宗三,歌仙,光忠,一期,山伏。

“他们……全部都……”

“我去!!!你再说一遍???你们干嘛去了???造反了吗你们!!!”

审神者吓得连手里的西瓜皮都掉到了地上,不过比她反应更快一步的是双小姐,只见女人立刻扔掉了手里的西瓜,拎起放在一边的小包拔腿就跑。

“再见!”

“哎?!双双双双双你要去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抛弃我啊啊啊啊啊!!!!”

“绝交!不要抱我大腿了!我们绝交了!!!我不会帮你救刀的这特么根本就没法救啊!!!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离开我!呜呜……哎不对啊等一下,哎?!你们现在还剩多少?三十五???”

“是啊。”

药研已经数过很多遍,不会出错。

“可是进去的只有十六振啊,三十五加十六等于五十一,加上我这里三把……”

结果等于五十四。

“……少了谁……”

巫女抱着双的大腿,又一次仔细审视了一下在场的刀剑们,把每一个名字都过了一遍。

最后,她得出了结论。

“不动呢……”

我千辛万苦打了不知道多少次连队战才捞回来的不动行光呢?

“……你们把他丢哪儿了?”

“啊……走的时候没有在意,他可能还在草丛里睡……”

“给我捡回来!!立刻!马上!马上给我把他捡回来!!!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哭成泪人的审神者,还有到最后都没走成的双小姐,冷静下来后一同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不论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除了感慨律法的可怕之处外,好像也没别的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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